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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日子好坏自己最清楚,男人想要的也不一定是儿子,关键谁生的,孩子他妈都不被放在心上,生一条龙出来也无力回天。”
我看了看时间,估摸乔苍快要回来,正准备结束这通电话,宝姐忽然叫住我,“何笙。”
我疑惑问她还有事吗。
“如果没有周局长,你会一辈子做乔先生的情妇吗,很显然他不会娶你,常家势力太强大了。”
这个问题我从没想过,它就像一个禁忌,封闭在我心里,从不涉及触碰,我一时愣住,胸口堵了块石头,沉甸甸得压得我透不过气。
宝姐说,“不打扰你休息了,考虑清楚以后路怎样走,太多人等着看你笑话,希望你的后半生比前半生少一点后悔。”
我挂断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,仿佛着了魔一样脑海中不断回响,如果没有容深,我会不会做乔苍一辈子的情妇,明知他不会娶我,我还会留下为他生育女儿,等到人老珠黄吗。
这个答案也许永远不会有,因为容深最先闯入我的人生,他留下的印记太重,重到我抹不掉,我无法做假设,如果真如宝姐所说那样,我和乔苍也许会擦肩而过,因为他满足不了心高气傲的我,我也满足不了他征服的快乐。
我们根本不会成为一个时空里的人。
我将手机扔在被子上,捂着脸冷静下来,小声问保姆,“常小姐最近有什么消息。”
保姆坐在椅子上整理箱子,“她避嫌还来不及,您刚刚产女风头正胜,好的坏的她听了都不痛快,一直都待在家里,眼不见为净。”
我眯着眼一脸冷意,“叮嘱育婴室外的保镖打起精神,即使专门照料惜惜的护士进出也要仔细盘查,一次都不要落下。”
保姆让我放心,有先生的势力摆在这里,医院绝不敢出差池。
我伸手拿起床头的水杯,凝视上面的兰花花纹,“外面风言风语就是常锦舟找人抖落出去的,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,想让我产后积郁成疾,她最擅长借刀杀人,金蝉脱壳。”
我手指从粉白色的花蕊上掠过,“她何止擅长这些,女人之间勾心斗角的争宠大戏她全都会,只不过对手是我,她没有用武之地,一来论阴毒我们不相上下,二来她逮不到我的把柄,我原本就不干不净,再脏的水也没有杀伤力了。”
保姆很不解问,“她为什么要这样,她不怕乔先生追查源头吗。”
我嗤笑一声,“他们是夫妻,未曾把刀架在我脖子上,乔苍能怎样,怪就怪我没有那样强大的爹给我撑腰,万事靠自己拼。”
保姆身后的门忽然被推开,乔苍从外面走入,秘书停留在门口低垂着头,没有朝屋里看,将一份水晶宫的甜点递给他之后便转身离去。
我咳嗽了两声闷头喝水,乔苍把点心放在窗台上,随口问我,“在说什么。”
保姆从椅子上起身,将整理了一半的箱子立在墙角,“在和夫人讲旁边病房的事,陪夫人打发时间。”
她留下这句话朝乔苍鞠了个躬,退出房间关上门。
乔苍往空空荡荡的枕边看了一眼,“惜惜今天怎样。”
我垮掉小脸有些不快,“你怎么进来不先问我,就知道问她。”
乔苍脱下西装搭在沙发背上,他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,“谁的醋都吃,我不是看到你很好吗。”
我嘟着嘴气愤说,“不好,糟糕透了。”
他问我怎么不好。
我指了指自己圆滚滚的肚子,“吃撑了,打了一天饱嗝儿,胸口都疼。”
他闷笑出来,“还不如女儿,她都知道吃饱把奶嘴吐出,怎么生了孩子后愈发没出息。”
我将他狠狠一推,他没有防备踉跄倒退了一步,我反手拿起垫在背后的枕头,朝他身上砸过去,“乔先生现在看我不顺眼,嫌弃我吃得多又懒惰,还不够可爱,不懂事的小孩子都比我强,把我九死一生的功劳也忘了。”
他被我吵得好笑又无奈,“谁说的。”
“还用说吗,你都做出来了,这是要逼我离家出走。”
他脸色微沉,伸手捂住我的唇,“不许说走这个字。”
他目光在我腿间一瞥,“除非你想让这里所有人都知道,你刚生产完就不安分,缠着男人夜里偷欢。”
我被他气笑,“你是不是禽兽,连产妇都不放过。”
我打掉他的手,侧身背对他躺下,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,很快床铺一摇,另一端有些塌陷,他手臂圈住我的腰,将沾满发蜡香味的头发朝我脖子里挤,我刚要挣扎,他嘘了一声,“我有点累。让我抱你睡一会儿。”
他疲惫至极,那一丝隐约的脆弱在我心头拨动起涟漪,仿佛柔软的水,温暖的风,令我心疼又心怜,我任由他抱住,在他怀中安分不动。
他清浅绵长的呼吸一点点渗出,我燥热出了一身汗,我侧过脸看向他眉眼,他双眸合拢,睫毛在颤动,下巴浓重的胡茬有些沧桑,充满不可忽视的男人味,我小心翼翼伸出手,生怕惊扰他,指尖